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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泰國世界日報綜合報導】紐約時報報導,2016年西方世界政治騷動一再發生,引燃這股動盪的,是強大的白人焦慮感。英國公投脫歐、美國政治素人川普意外成為共和黨總統候選人,挪威、匈牙利、奧地利、希臘的右派民族主義崛起,背後的推動力量,均是這股白人認同危機。 這裡的白人不單指膚色,應定義為「族群─民族多數」( ethno-national majority),他們是1個團體的一部分,但這些人的外表、傳統、宗教、飲食方式是默認的標準模式。換句話說,根據潛規則,是一群長期被稱為「我們」,而不是「他們」的一群人。 這項「我們」的認同是支撐白人世界的最大支柱,但現今飽受威脅。專家同時認為白人認同危機是造成現今西方政治動盪主因 。 倫敦大學政治學教授考夫曼說:「它根本上是1個『我們是誰』的問題。這個國家1分子的定義為何?它是否不再是『我們的』國家?『我們』的定義是族群多數?」 考夫曼說,認同的問題大家嘴上不說,確是真正的核心問題。挪威卑爾根大學教授伊瓦法拉登說,認同危機是民粹主義獲得支持的一大指標。 數個世代以來,工人階級白人受到雙重祝福,既有白人的種族特權地位,也能享受經濟成長果實。雖然白人的特權地位在20世紀後半期式微,但因有社會福利網和新教育機會的保護,多數白人仍較他們上1代富裕,也自信子女能過得更好。但在西方的製造業與產業式微、許多工人階級城鎮沒落後,父母發現他們的後代不再擁有他們的機會,認同因此產生真空。 因為個人成就的認同落空,低薪與低階白人開始尋求社群與國家認同,追求認同而不專注於提高收入,是民族主義政治崛起主因。 西方世界的政治圈一向被定義為白人世界,在禁止種族歧視後,白人世界擴大,美國因此有黑人總統,倫敦誕生巴基斯坦裔市長,但對某些人而言,這代表一種失去,因此川普的選民和一些歐洲民粹主義政黨集會時,會高喊「我要我的國家回來。」 紐約時報報導,白人的社會主宰地位和獨一無二的民族認同已無法再失而復得;已入境的移民不可能驅逐;西方的白人在新的、更廣泛定義的國家認同中仍擁有一席之地,但除非他們接受這項觀念,白人認同危機可能延續下去。 |